时,就足以创造出一个致命的要害。他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了提线木偶。
而周平虏就是那个操控著这一切的所有人。
甚至于今日,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,从巨大压力之下单纯的喝酒抱怨,变成了后来的群情激奋,莫名其妙就已经款血为盟,不能反悔。
他们本来就牵扯到了文清羽和兰文度之事当中,守城九死一生,就算是守住城池,也大多会被鲁有先清算以前的事情,此刻有周平虏带头,倒不如冒一次险,闯荡闯荡。
众人离去,尹逸霄抛下匕首,半跪于地,垂首道:
下仆得罪公子。
「请公子降罪。」
周平虏道:「本就是我之计策,你为我冒险,我承你的恩情,你又何罪之有?还是快快起身,若是被人发现,大事不妙。」
尹逸需谢过,起身道:「鲁有先将军,不曾安排『眼睛』么?」周平虏道:「鲁有先肃穆,他是安排了眼睛。」
「但是他杀死兰文度,又要面对外面这百万大军,就算是眼睛,也不一定全部站他,人情冷暖,本就黑白混淆,在这个时候,鲁有先这样毅重之将,镇守在这里本来是没有错的。「
「可偏偏,那文清羽已有计在先。」
「他那十几万两银子,这大小官员多多少少收过。」「各类买卖,也都有孝敬。」
「这些人本来也没有什么贪墨的胆子,只当做是人情往来,可是,他们却不知道文清羽是谁,他们怎么没有想像看呢?」周平虏道:「文鹤文清羽的银子,是那么好收的?」
「我拿了他的一枚铜钱都要扔了,生怕上面淬了东西。」尹逸霄道:「是毒?」
周平虏皱眉道:「不,用毒不符合文鹤的性子,大概率是麻沸散,亦或者巴豆,他虽然用计酷烈,但是一般不会伤人的性命,只会点到即止。」
尹逸霄道:「那若是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