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孤军深入,一来不曾拔去沿途城池,二来难以有时间去围这城数月,若是强攻,也难攻下;这个时候,攻城不下,反倒是被后方包抄才是常态。”
狼王陈辅弼笑道:“是啊,可谓是找死一般。”
“不过,反正我也不曾想过,以这剩下一万多的兵马,就要去和姜万象死磕,还要胜过了他,可惜,可惜,我说他的性命如同风中之烛,摇摇欲坠……”
“你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?”
狼王用手掌笼罩火焰,沉默了下,忽而道:
“先生通晓相术,之前见了姜万象登上城池。”
“觉得他还有多少余寿?”
东方辰回答道:“十年。”
狼王陈辅弼感慨道:“是啊,纵是已年迈,但是仗着这天下的威仪,仗着太医那里无数的灵丹妙药,这老家伙,还可以有十年的余寿。”
“十年!”
“若是我们强攻城池,姜万象一次大胜之后,心神紧绷便可以舒缓下来,对于他的气息不会有太大的影响,那才是大大的失败。”
“我等的战略,一开始就不是要杀他,而是要耗死他。”
“今日,我便欲攻而不攻,欲伐而不伐。”
“一万多兵马,说到底难以攻破这城池,但是如此,却可以如一柄剑,就这样直指着姜万象的眉心,说是豪杰雄主,喜怒不形于色。”
“可惜,喜怒不形于色,换句话说,就是诸多情绪,皆在心中,不和旁人去说。”
“多思,忧虑,戒备,愤恨,诸多情绪。”
“以及我等围城,点杀的情况下,整个城池之中,民生,百姓之变化,心中有百般情绪压力,却又有诸多大事,要他亲自定夺。”
“年老,事多,心烦。”
“你觉得,此战之后,他还能有多少寿数呢?”
狼王戴着手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