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已经是明牌和阳谋,而争斗正是在这种阳谋的前提下进行的角逐。
破军又和文鹤相谈战略。
拿出疆域图,破军目光极高,而文鹤眼力刁钻,这平平无奇的谋士笑起来,指了指之前被陈国吞并之后,陈国和西域交接的地方,道:“这里,似乎是那位鲁有先在负责。”
“不如这一片就交给我。”
文鹤微笑:
“他这样的防线,板正到了极处,正适合我。”
樊庆雷老蒙,不知道怎么的,脊背一寒,看着文鹤的微笑,有点后脊骨发冷的味儿。
文鹤又话锋一转,道:“至于此次前去那党项王城里面,主公既要去,保全自身的话,倒是不难,我做些准备,此次之事,我和主公同去。”
“诸位不必担心。”
雷老蒙咧了咧嘴,咕哝道:
“你该不会把主公送了对面吧。”
他只是故友同僚里的玩笑。
没有想到文鹤认真道:“不行的,所谓的计策,需要配合时势去做。”
“以狼王的经历,我如果把主公绑了送去的话,恐怕会触发狼王过去的记忆,让他直接进入暴怒残杀的状态,那时候,恐怕会六亲不认,谁都拦不住。”
“谁敢绑了主公献给狼王,怕是在下一个呼吸,狼王的双刃长柄刀就镶嵌到眉心了。”
雷老蒙呆滞,下意识讷讷回答:“啊,哦,是,是。”
然后顿了顿,大惊:“你竟还真的想了?!”
文鹤笑道:
“如此说清楚了,才能证明我和主公同心。”
“怀疑所有人,包括未来的自己。”
他说这样的话,却和破军对视,破军端茶微笑,两人微微颔首,已彼此完成了一次交锋,文鹤主动说这样的话,也是让破军放下心。
众将皆退去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