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二公子,你这开门,我这身份岂不是要天下人都知道了?”
“这模样,你知,我知便是了。”
“我可不想要让外人见到。”
李昭文把头发化作男儿发冠,又掏出一个匣子,里面好多各色胭脂,沉吟之后,极从容不迫的用这些胭脂落在脸上,让本来温柔一些的眼角变得锐利起来,让脸色变得稍微暗黄。
让脸颊的轮廓变得坚硬有力,于是就成了李观一熟悉的模样。
李昭文见状,落落大方道:“我知兵戈,亦晓红装。”
“便是如此。”
“不过,见我对镜描妆的,倒也只有兄台了。”
“当然,若是李兄也想要换个模样的话,我倒也不是不能为之代劳。”
李昭文狡黠一笑,把东西收好,然后大方从容道:
“好了,可以开门了。”
长孙无俦刚刚见到李观一进了里面,两人舞剑,心中焦急,可偏偏是关键和重要的时候,这屋子的帘子垂下来,大门关上,倒是什么都没能看到,心焦的时候,大门打开。
李观一和李昭文并肩而出。
李昭文一身白衣,黑发如男子,眉宇飞扬依旧。
还是个男儿模样。
这到底是如约展露了,还是没有展露?
长孙无俦脸上的神色僵硬,只觉得更加胃痛起来。
李昭文挥了挥手,让前面的百二十人都散开来,露出了一个道路,然后拱手洒脱道:“李兄,前方道路无限,天下偌大,君且去,他日归来。”
“我当令两千人为你合奏破阵乐。”
声音顿了顿,微笑道:“勿要忘记,你我之约啊。”
长孙无俦: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???”
什么约定?我一路奔波,错过了什么?
长孙无俦只觉得茫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