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阿爹,你真的来了!’
‘是最宝贵的东西!’
然后银发的小孩子伸出手抵着嘴唇的两端,露出一个勉强的笑,那日钓鲸客在雨中却是潸然泪下,即便是此刻想起来,仍旧心脏剧痛。
钓鲸客仰脖灌酒,大口大口吞下。
若非是这般事情,以他的狷狂,怎会在意一个被阴谋而生出来的孩子,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敌人,他的底线会让他把孩子救出来,却绝不会如此上心。
他知道自己的传承,血脉都会被盯着,把孩子送到了观星一脉,出海去寻可以让那孩子恢复情绪和感情的兰芝玉药,以及故意把魔宗之人牵出海外,把战场挪移到南海。
只悄悄回来看她。
却又被说‘无父无母’,气得发狂,可想到当日。
却又无可奈何。
本来是劝酒李观一,把这家伙灌醉之后拖走,此刻钓鲸客自己却是痛煞心肝,只自饮酒不绝,不绝也醉,李观一安慰他,那边的钓鲸客也是喝酒,两人痛骂这世道和江湖。
忽而那少年踉跄,仰脖饮酒,把酒壶扔给钓鲸客。
起身,拔起腰间的松纹古剑,他确确实实是已经大醉了。
但是千日醉,这种量,已经足以把一头巨鲸都给醉倒了的天下第一烈酒,竟然没法让李观一的功体倒下,姬乘风的功体是随着呼吸运转,永远保持开启状态。
不要说是千日醉,就是蜚毒都可以当酒喝。
一边破坏一边消耗,迟早把蜚毒都吞了。
少年一只手提着剑,平端,剑尖晃动,脚步蹒跚,却大笑舞剑,道:“将进酒,杯莫停!”
“与君歌一曲,请君为我倾耳听!”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,天下如此何所有?”
“上有帝王长命绺,中看玉女迎欢绣,下有百姓白骨露荒野,千里无人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