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。
也就是很有底气的。
此刻被那青袍长生客反制,虽是没伤了性命,却也虚弱。
反倒是没了那种一切在判断内的从容平淡。
有了一种人的味道。
在船的那一头,船夫起了個小炉子,用钓上来的鱼,混着莲子做了一碗汤,李观一去说了顿好话,用自己带的碗盛了一碗,银发少女看了看带来的莲子汤。
银发少女眨了眨眼。
啪嗒。
坐在那里,精致的脸上没有半点感情涟漪,没有语气波动道:“我很虚弱。”
李观一道:“是啊,所以才要稍微吃点东西,补一补。”
银发少女看着他,嗓音宁静道:
“喂我。”
李观一:“…………”
少年人现在一身蓝色道袍,去年刚穿的时候多少有些宽大的道袍此刻已是合身,佩戴松纹古剑,闻言只是笑起来,道:“好好好,我喂你。”
他拿起汤勺舀了汤,然后吹了吹,递给瑶光。
这汤勺是瑶光自己用小木头凿出的,路上也带着。
她的那个随身大包裹是落入了水里的,只是李观一还随身带着一部分东西,汤勺抵着瑶光嘴唇,哪怕是拿着食器,也能感觉到一种柔软的触感,少女淡红色的唇柔软地下陷,然后才慢慢啜饮着鱼汤。
李观一忽然感觉到一种投喂的快乐。
麒麟的尾巴啪啪啪地砸在船板上,瞪着眼睛看着。
不是,我的呢?
我的呢?
与此同时,正在互相拆阵的银发传说却不知为何,觉得心中涌动出一种沉闷的烦躁感觉,那种烦躁感觉像是心里面在堵着似的,不痛快,极不痛快!
于是司危忽然感觉到压力陡然提升。
那边性子狷狂的武道传说似是有些愤怒,出手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