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端着茶,道:“不过,元执,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中州学宫吗?你和他们都熟识,此番去的话,倒是可以拉些人来。”
元执摇头温和道:“主公,天下有才学之人,必有傲骨。”
“如晏兄这样的人才,都不是拉来的。”
晏代清淡淡抬了抬下巴,却不做声。
元执轻描淡写地再度把同僚关系提高一层,又道:“再说了,以我认知的那几个人,主公若是可以折服他们,就算是只给一文钱他们都来,元执去有什么用?”
“可若是道路不合,就算是把刀子架在他们脖子上,又以万金诱惑,也没有用,那样的话,元执去又有什么用?”
“当然,文鹤的话例外。”
“无论什么法子,把人带来再说。”
“我觉得您可以从石大夫那里,弄些排名前五的麻沸散过去。”
李观一瞠目结舌:“不,文鹤罪不至此。”
“元执你应该不了解,石老鬼那家伙搞出来的东西有多狠吧?”
元执认真道:
“不,是主公您不了解文鹤。”
李观一:“…………”
年轻的谋士脸上难得带了一丝轻松的笑意,然后顿了顿,又道:“不过,我虽然不能够去,但是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,希望主公能够应允。”
李观一大喇喇回答道:“那自然没有问题!”
元执迟疑了下,转身,深深一礼,道:
“我娘,她就住在从这里去中州的路上,我不是个孝顺的儿子,我年少的时候,为了给朋友报仇杀了恶霸,娘亲用背把门堵住让我逃跑,后来我折返,看到舅舅在,这才能安心离开。”
“之后十年我都没有回去过了,这一次,我希望主公您可以顺道去看看我娘,告诉她,我没有不成器,我不是胡乱杀人的恶人。”
元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