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您创造相当的时间,且把薛家脱出去。”
“我还可以借用陈皇的愤怒状态,为您清扫一些陈国朝堂里的钉子……”
“您不用担心我,我借了突厥七王的势。”
“陈皇的秉性,再如何癫狂,也不会对突厥和应国失礼。”
“啧,其他的心术,权衡,修为不说,在这一点上,他还不如七王。”
破军下了评断,道:“陈皇这样的人,不是寻常之辈,他有一股心气,有帝王的心术,也有扫平天下的大志向,有为了目的而忍耐的枭雄之心。”
“他所做的一切,其实在历史上,也有许多的枭雄,霸主做过,草原上有王者将妻子抵押给了敌人,要了三千的骑兵纵横天下,陈皇做的事情,在这浩浩青史之中,只是寻常。”
“他只是有一点不好……”
破军道:
“无能罢了。”
李观一咧了咧嘴,这家伙还是一样嘴毒。
破军笑意微敛,认真道:“但是,这只是计策,计策只是辅助,不可以没有,却也不能够尽信。”
“主公,此次的大祭,不明了的事情太多,这并非是两军对垒,而是多势力的碰撞,没有谋士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一切料明。”
“我会见机行事,也请您如此。”
“您若是遇到什么情况,尽可以放手去做。”
“不用担心什么收尾。”
“我会为您把后续之事收拾干净。”
“唯独,小心澹台宪明。”
破军的神色罕见凝重了些,道:“谋者无私,最为可怖。”
“澹台宪明卸下了相印,却也代表着他不用受他身上最大的破绽,陈皇的束缚。”
“我觉得,他并非是彻底走投无路了,我忽然想起来,他曾经前去观星学派参与破军一系的考核,最后没有通过,狼狈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