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的事情,摆在明面上都可以知道,您的私生子死了,我是最有利益的;这种计策,您觉得,澹台宪明会做吗?”
澹台宪明踏前半步,这位看上去儒雅的老者徐缓道:
“臣就算是要杀他。”
“也断然不会用如此之计。”
“陛下若以为,澹台宪明会做这样的事情,却是看轻了我。”
陈皇道:“是,澹台宪明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,但是若是连丞相给人的这个印象,都是你的计策一环,又如何?故意让人认为,你不会做这样粗糙的计策,却又做出来,不是更能把自己摘出来。”
“不是更加的,万无一失吗?”
澹台宪明道:“陛下,臣还有一罪未曾说。”
“薛道勇,也知道陈玉昀私生子的身份。”
陈皇怒极反笑了:
“好好好,所以说,伱怀疑是薛道勇?”
澹台宪明不紧不慢道:“明面上来看,太子才是和私生子最为利益相对的,但是,您和我都知道,不是这样的,太子他,从不会是陈玉昀真正的敌人……”
这儒雅老者缓缓抬眸,看着眼前怔住,旋即更为暴怒的皇帝,一字一顿道:“毕竟,施展计策的谋士并不知道。”
“唯陈玉昀,和薛贵妃之子,才是您的血脉。”
“太子,不是。”
陈皇暴怒起身,他失去了一个阴谋者最应该有的冷静。
也就失去了掌握局势的漠然和从容,盖因无论有怎样的理由,澹台宪明说出来的事情,都是一个男人所绝对无法容忍的耻辱,陈皇拔出剑,怒喝道:“住嘴!”
往日在皇帝面前极尽阿谀的澹台宪明却只淡淡道:
“住嘴?”
“您将我的女儿放在床上,喂给了她迷药;然后用烈酒和天下第一楼的迷药灌醉了那位濮阳王,然后又借敬酒的空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