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司危的眼前,也打破了两人的对峙。
那是一枚令牌,正面是阴阳两仪,背面是司命。
司危冷哼一声,身形散开成为炁,然后重新汇聚在了墙上。
李观一和司危的短促交手,所用的大多是阵法的修持,考验的是心神,此刻李观一松了口气,看到墙壁那端,一位穿着灰袍,白发杂乱的老头子气呼呼地蹲着,恨不得破口大骂。
正是李观一许久不见的司命老爷子。
而司危见到司命,就不再和李观一纠缠,淡淡道:
“我还以为,你会一直藏起来的,如你的法相。”
“做一个老王八。”
司命大骂道:“哼,老头子还要说,你到底是藏在了哪里?!”
司危负手而立,干脆回答道:“应国太师府。”
应国太师府在应国国度,距离这里,有万里之遥,司危竟然有本领在这里,司命却是大笑,然后瞪大眼睛,道:“放屁!”
“你的本领我还不知道,怎么可能有万里之遥?”
李观一微松了口气。
然后听到了司命不服气却也还是道:“最多也就三千里了。”
李观一眸子微凝。
真能做到?!
这就是天下顶尖的阴阳家大宗?
司命看着司危,脸上的神色郑重了些,道:“你我之间的恩怨,已经有一甲子,到底谁对谁错已经分不清楚了,你何必要牵连这个小家伙?”
司危自语道:“牵连?”
他忽然张狂大笑起来:“牵连?司命,你勿要往脸上贴金。”
“老夫来此,只是发现有人修成我留下的谜题,以为是阵法一道的天才,未曾想到是个移动的大阵,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人,看看身手也罢了,既然你如此看重他,那好,此人我要了!”
“抓去祭做大阵,足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