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你也不知道谁是谁,老头子有牢骚只能和你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说啊。”
“还不能和外人说。”
“憋着又容易吃不下饭。”
脸上是真的有惆怅。
李观一想了想,反问道:“那若是陈国百姓和朝廷冲突了,比方说奸臣和百姓,我站谁才算是忠?”
这个问题似乎把老人的脑子给干烧了。
他思考武道可以举一反三,能够无意间就点拨了李观一的卷涛和摧山,可是这种复杂的事情,却让他眉头皱起,抓耳挠腮,许久后才道:“那还是百姓吧。”
老人说:“我没有读过多少书,可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。”
“如果有昏君当道的话,臣子该改变才是,我在江湖游历的时候,见过那位公羊学派的夫子,他的主张很多,我那时候年轻,听得头皮发麻,昏昏欲睡,就只有两句话记得清楚。”
“臣无道,伐之。”
“君无道,易之。”
“他是天下学宫的宫主之一,有学识,是对的。”
陈承弼满不在乎地道:
“那帮大儒都说,皇帝是天子,是圣人,可皇帝如果真的是圣人天子,他就不会有儿女的情欲,就不会偷跑出去上青楼,他就不会两岁时候还他娘的尿我身上,不会不想看书被揍得一边哭一边流鼻涕。
“所以皇帝也是个普通人。”
“普通人就会犯错。”
“现在书生说圣人无错,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奸臣。”
李观一瞠目结舌,道:“前辈,这话,有些……”
陈承弼不在意道:“大逆不道,是吧?”
“我老子当年就这么说的,所以才不给我什么皇位。”
“不说给吧,想都没有想过。”
“说我治理天下一定天下大乱。”
“而若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