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这位兵家的神将,是想要用这陈国大祭的漩涡,把你毁掉啊。”
“这帮武将的子嗣,哪里能忍受得住,都是些年轻人,这一下,哪怕是之前对伱没有什么敌意的人,都忍不住想要试一试看你的成色了。”
“阴狠歹毒啊,借刀杀人这样的手段却能被他用成阳谋。”
“兵家的神将,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。”
薛老颇愤愤不平。
他和李观一回到了李观一的院子里,看到少年那被劈碎的假山,老人却是放声大笑起来了,他拍着李观一的肩膀,道:“你啊你,往日见到你沉着冷静,看来还是有气啊,被宇文烈针对,竟然恼怒到要劈山泄愤么?”
“你这一点,却是远远不如老夫啊。”
老人颇得意。
旋即令人去取来了茶点,道:“今日咱们爷两喝点茶,顺便,老夫倒是也好奇得很,为何宇文烈如此针对你?”老人看着李观一,轻声道:“若是白虎法相的话,老夫也有白虎法相,若是少年俊杰,天下俊杰如此多。”
“那是有过灭国级别功业的神将,才三十多岁就天下前十,能够统兵马十万,兵阴阳,兵形势,兵权谋,兵技巧无不精通,不要说少年俊杰了,俊才只是能够见到他的资格。”
“我薛家知道些内幕,已有人觉得,宇文烈这样年轻霸道,破国灭城的神将,是如我家先祖,八百年霸王一样的白虎大宗,虽然暴戾,却也该有容人之量,纵然是骄兵悍将,也不至于要当场杀你。”
“观一,为何?”
李观一看着薛道勇。
他知道。
只有老者对宇文烈对他的敌意有清晰的认知。
老者才能有足够的防备。
李观一喝完茶,下了决定,他站起身来,提了刀,道:
“我来为薛老您演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