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的,是集团里和她关系还不错的一个律师,事后还故作不经意地提了句:“远琛和瞿伟的同学情,这下子算是被瞿家人彻底透支干净了。他不想再提这件事了,我们也犯不着拿这种小事去影响他的心情。”
那律师在霍氏集团里做事,自然也知道她和霍远琛关系匪浅。既然她这么说了,自然满口答应。
安然刻意等到晚上才去病房里看霍远琛。
她看上去很疲惫,却强打着精神,问了不少霍远琛的情况,还仔仔细细去看他挂在床头的病历,一种药一种药地去查有什么禁忌和不良反应。
霍远琛语气淡淡地和她说:“不用查了。有什么注意的事项,温黎都问清楚了。”
安然拿着病历的手一顿,随即笑得十分勉强地说:“我是习惯了,顺手就去查了。既然温黎已经问过了,那我就不看了。”
她把病历放回原处,眸色复杂地看了会霍远琛,轻轻叹了口气,声音哀怨地说:“以后,你身边有温黎,就不再需要我了。”
霍远琛看了她一眼,淡声说:“你要是遇到觉得合适的男人,也可以试着交往看看。当然,你要是只想醉心工作,就当我没说过。”..?
安然努力笑了下,眼底确实一片哀伤,声音也挺幽怨的:“远琛,你就这么着急把我推开吗?我以为,就算你不喜欢我,我们也可以是很好的朋友。毕竟过去十几年,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,都会找我说。你和我说过,是我的陪伴,才让你从当年的事情里走出来。你说你感谢我,会尽你可能地对我好。你自己说过的话,你现在都忘了吗?”
霍远琛没说话。他没有去看安然,只是垂头看他的手机。
屏幕还停留在他和温黎的对话框上。
她说她去给他买最难喝的粥,要报他在她做手术那会,一直只给她喝粥的仇。
温黎的话让他忍不住想莞尔,安然的话又让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