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关系,那你呢?你那次出事,也和她没有关系吗?”
霍远琛没有吭声。他垂眸,目光落在面前的咖啡杯上。黑褐色的液体平静的躺在白瓷杯里,颜色比当年的山洪还要深许多。
他抿了下唇,声音平淡,语气冷清:“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说完,自己先起身告辞。
“远琛。”
安然站起来,双臂撑在桌子上,焦急地喊他的名字。
他脚步一顿,只是说:“霍氏的事情不少,你身为高层,应该没多少时间浪费在这种小地方。早点回去吧。”
说完,抬脚离开。
并不在意身后安然难看的脸色。
安然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,只觉得心头的郁气再也压抑不住。她拿起面前的咖啡杯,狠狠摔了下去。
咖啡杯落在厚厚的地毯上,发出闷闷的落地声,便在地毯上滚了好几圈,不知道滚到哪张桌子下面去了。
一如此时她,充满了无力感。
她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下午,在傍晚时分,踩着一地夕阳余晖,去了当地最大的医院。
……
温黎这一天都心神不定的厉害。她也不知道怎么了,不管做什么,都心事重重的,好像有什么事让她牵挂个不行,但细想想,却又不知道她要牵挂什么事。
李红打趣她说:“温黎姐,你和霍老师这次和好以后,感情比以前更好了。你看霍老师才去了外地两天,你就这么想他了。等他回来,你肯定又要装作一副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。不过这次你瞒不住了,我都看见了,我都会告诉霍老师的,他知道了,一定很开心。”
温黎让李红不要乱说。
“我不是想霍远琛了,我只是觉得心慌得不行,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。”
李红依然笑她:“你这是当局者迷。我是旁观者清。别担心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