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的始终不可能是自己。”
霍远琛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,说她:“好好的,你怎么又绕到这上面来了?我已经和你说过,我和安雯不可能。而且我现在和你争执的点,在于你今天该不该擅作主张来探病。安雯刚刚做完手术,你来,无疑会刺激她,搞不好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。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可能?她还那么年轻,如果真的留下后遗症,一辈子就完了。”
温黎这会儿是真的被他气急了。张口安雯,闭口安雯,他心里明明装的全是安雯,还要假惺惺说和安雯不可能。
太欺负人了。
她口不择言说了句:“安雯本来就得了癫痫,这种病根本治不好,留不留后遗症,有差别吗?”
话音刚落,霍远琛便深深看了她一眼,目光很冷,让她平白打了个冷颤。
温黎也是立刻懊悔了。她不该那样说的,显得她很无礼,有理也变没理了。
可话已经说出口了,她才不想因为安雯的事道歉,僵持着不肯服输。
霍远琛在这个时候,语气冰冷地说:“你走吧。这间病房,不欢迎你。”
温黎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继续留在这里。
她抬脚要走。
他叫住她,把她带来的果篮递给她:“你的东西也拿走吧,安雯不想看见。”
温黎死死咬着嘴唇,才勉强忍住泪水,没有在他面前掉下来。
她脚步飞快地出了病房门,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电梯走,生怕被谁追到似的。
一出住院部大楼,她便把果篮扔了,眼泪充斥着整个眼眶,让她不得不把头抬起来,让眼泪流回到眼睛里。
阳光很刺眼,她眼睛酸胀得厉害。
好一会儿,她才勉强平复了心情,慢吞吞往医院外面走。
路过医院门口的药房时,她想起来她的祛疤膏用完了。狗男人靠不住,她不能让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