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地开口:“这睡袋也不知道在陆柯车里放了多久,都发霉了。”
温黎凑到睡袋口闻了闻:“没有啊,我没有闻到霉味。”
她说着,又往睡袋里钻了钻。入秋以后晚上气温降了不少,乡下树多草多,冷得格外快。
霍远琛冷冷道:“不是闻不到霉味就没有霉菌。这睡袋一直在陆柯车里放着,谁知道上面有多少病菌。这里卫生条件不好,你也别用了,省得染上病,还要麻烦别人送你去医院。”
温黎觉得他这是没事找事,白了他一眼,翻身过去不理他。
霍远琛喊了她两声,她假装听不见,依旧睡自己的。
第二天温黎醒来的时候,发现霍远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了后面,他靠门坐着,拆了她车上的软毯抱枕盖在身上。他的大腿垫在她脑袋下面,一只手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故意,就那么明晃晃地搭在她胸口。
难怪她这觉睡得一点也不踏实,总有种被鬼压床的感觉。
温黎拉开睡袋,胳膊伸出来去搬他的手。
他梦里察觉到了,身体一激灵,眼睛睁开时还有片刻的惺忪,很快清醒过来,视线落在她身上,淡淡道:“醒了?”
“再不行,就要被你压死了。”温黎怨气很重地说他。
她爬起来,懒腰伸到一半,脸上闪过一抹痛楚。
霍远琛看到了,忙问她:“怎么了?”
温黎揉着腰说:“腰疼。”
她瞪了他一眼,接着说:“我这腰是老毛病了,自从被某人推下床摔到腰以后,这里就总也好不彻底,只要睡得不舒服,腰一准疼。”
霍远琛深深看她一眼,眼里看不出有多少愧疚,动作倒挺快,话音刚落,大手就按到了她腰上。
“这里吗?”
他声音低沉,有睡醒后特有的沙哑。
温黎“嗯”了声,他就不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