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开口。

但这件事，终究是她做得不尽人意，间接害了许多姐妹。

轻轻呼出一口浊气，凌若霜好似做出了某个决定，随即扭身，背对方凌，半解罗衫。

方凌本欲避嫌，但当他看到凌若霜背上那张狰狞的面孔时，瞳孔也是不由得狠狠一缩。

“大宫主，这是......”

方凌强忍震惊，甚至伸出手指，轻轻触碰了一下凌若霜背部的狰狞面孔。

这张面孔，明明好似纹身，却拥有生命一般，在方凌手指触碰的时候，竟露出恶狠狠的神色，死死盯着方凌，又咧嘴无声的笑起来。

刹那间，方凌感受到一股浓郁淫邪之气，顺着手指，朝着体内钻去，隐隐有要压制自己血脉的迹象。

方凌血脉运转，直接将其吞噬炼化，脸色却是变得越发凝重起来。

“这是诅咒之力？”

方凌看着指尖残留的一丝黑色气息，在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诅咒之力，沉声开口。

“没错，正是魔族独有的天魔诅咒。”

凌若霜穿上衣衫，面无表情的说道：“就是因为有此诅咒在，所以我一身血脉被封印大半，面对陶然他们的得寸进尺，我只能步步忍让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方凌心中恍然。

否则以凌若霜的性子，又岂能让陶然张琼之流，把联盟搞得乌烟瘴气，甚至还欺负到百花宫的头上。

“这天魔诅咒的确很厉害，我若非有天火护身，还真无法奈何得了这东西。”

方凌调动天火，将手指上的诅咒之力全部炼化，眉头紧皱。

“最关键的是，这诅咒之力似乎已经与你的血脉融为了一体，我就算动用血脉之力，也根本清除不了。”

除非方凌连凌若霜的血脉，也一并吞噬炼化。

否则的话，如今的他，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