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。
可是小女娃一摆手让他躲开,轻巧一蹦就跃了下来。
别瞧她年纪小,这一蹦脚步非常稳,显然练有家学。
“郑叔叔,我爹爹什么时候回来?”
那少年不好意思地问道。
昨夜他们与爹爹一起守夜护镖,又听几位镖头讲说这些年爹爹做得那些侠义之事。
两个孩子听得入神,又兴奋得很,一夜没睡着。
今日到了贵阳府,精神松弛下来,困乏之下睡倒在马车内。
醒来也不知时辰,自然不晓得爹爹有什么交代。
郑镖头笑道:“少东家勿忧,总镖头见你们睡得香便没有打扰,待我们用过饭,过不了一个时辰,总镖头便会回客栈。”
“今日我们要在府城待一天。”
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都来了精神。
他们从福州过来,以往随镖队去过几次浙地,路途不算远。
这次到贵州府,一路瞧着高山大河,什么都新鲜。
能在府城逗留,便有时间在客栈附近游逛。
留一位镖师三位趟子手看着车架,其余人全都入了客栈。
赶上用饭的时候,悦来客栈人很多。
他们总算在二楼较为偏僻的地方寻到空位。
至于吃什么菜,喝什么茶,都有哥哥与镖局的叔伯们张罗,小女娃很得闲。
便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,可因为身处贵地,也能瞧出很多新鲜事。
比如
客栈门口正走进来的女子,她一身青色,身穿大襟半长衣,腰系绣花鸟围腰,一看便知不是汉家姑娘。
贵阳府的人见怪不怪。
她在福州却见得少,不由细细看那女子的裙摆花样。
天井戏台隔出一道屏风,今日没有戏舞,却能听到悠悠的祝酒芦笙小调,好叫江湖客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