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伱们待不了多少时日便要返回黑木崖。”
“我先在开封城内待上几日。”
“等你往北去了燕赵之地,我也就离开了。”
这次一别,应当很长时间都难见到。
一来山水相隔,关山迢迢。二来任教主恢复伤情,怎么都要一段时日,做女儿的陪在黑木崖,那也正常。
任盈盈点头:“你去城西,那边有家悦来客栈。”
“我问起爹爹安排,再去寻你。”
赵荣起身拍了拍衣服,又莞尔一笑:“行,你一夜睡得安稳,我却没有合眼。”
“你在峻极之巅站在我身前,我这算不算还上了?”
任盈盈听了前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,听了后一句立时说道:“不算不算。”
“我在太室山上并未助你,只算一厢情愿。”
“昨夜是我欠你的。”
“等你以后到姑苏,我将你吹奏的曲子全弹给你听。”
她扬起白皙的脖颈,目光凝视着他,追问一声:“怎么样?”
“好。”赵荣笑了笑,欣然点头。
本以为到此结束,没成想她目光游移别处,像是试探在问,又像是自言自语:
“表哥好是熟稔,是不是还有其他妹妹枕怀夜宿?”
“嗯”赵荣眉头微蹙,坦诚回应:“枕怀夜宿的表妹只有一个。”
任盈盈却听得话中深意。
剑神够坦诚。
可她说妹妹,他提表妹。
“我就知道.”
她只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,又气得呼吸一沉,发出轻哼,跟着柳眉一飞,眼睛微瞪朝他吹了一口气,往日的神气瞬间又回来了。
“呸,无耻小贼。”
她话罢像是忘了昨夜旖旎,无情转身不再看他一眼。
但人影才从水潭边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