闯等缘由,鲍大楚却直接打断。
“说这些有何用,教主命你们驻守梅庄,是叫你们弹琴喝酒绘画玩儿是不是?”
鲍大楚说话间指了指大堂四周,上面有字又有画,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书香世家。
孙仲卿本不打算掺和这事,只做看客。
顺着鲍大楚的手朝四下一瞧,他一眼扫过便收回目光。
忽然察觉有异,又看一遍。
待瞧清一幅山水人物画之后,他的心咯噔一下。
此时鲍大楚怎么问罪、怎么训话,他都已经听不清了。
黄钟公正在说:“我兄弟四人奉令在此看守要犯,十多年来半步不离梅庄,不敢擅离职守。”
“那向问天带人强闯,我们奋力拼杀却不敌。”
“要犯逃跑,我们也无可奈何。”
鲍大楚道:“要犯离了梅庄,既然是从你们的看管下逃掉的,那便无可争议。”
“总管极其注重梅庄情况,此次定然大发雷霆,你们上黑木崖领罪吧。”
鲍大楚身边还有孙堂主三人,根本不怕四友反抗。
正要说些什么。
孙仲卿忽然走到丹青生身边:“那幅画中拿剑的人,画的是谁?”
丹青生道:“一位剑法极为高明的朋友。”
孙堂主闻言不再多问,因为鲍大楚略带责怪的眼神已经望了过来。
孙堂主歉意一笑,又不着痕迹朝那稍有朦胧的画作瞧去,再看向江南四友,心中警钟大响。
他朝石邬两位长老耳语一句,石邬两位长老点头。
孙仲卿背着手,慢悠悠出了门。
是他吗?似乎是,那就是了!
难怪一到临安就心神不宁。
任我行突然走脱,此事绝不简单,难道与他也有关?
不妙,不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