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了一阵。
剑宗两人是无论如何也吵不过的。
六人扯东扯西,说话含糊,华山一众还是理清前后。
有人挑拨这六个怪人,引他们上山与岳掌门相斗!
众人不禁后怕.
这六人武功不俗,手段残忍,若真被人挑拨,华山派便要遭殃了。
至于是谁挑拨,一想便知。
岳不群的目光扫过嵩山派与泰山派的人,眼中闪过冷意。
成不忧惨死在正气堂外,宁中则本有一丝怜悯,可一想到这些人方才的丑恶嘴脸以及背后做的龌龊事,心中的那一点同情也没了。
三位太保暗暗叫苦,知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陆柏眉头一皱,没管六仙,反诘问赵荣:
“这六怪行事作风如同魔教,赵师侄与他们交好,岂不是与魔教勾结?”
赵荣毫无惧色,“我何时与他们交好?”
“方才我与成先生斗剑,深觉他技艺精湛,这六人突施冷手要杀他,我心中焦急,还大喊‘住手’,企图阻止。”
“反倒是几位师叔,竟然对成先生的死无动于衷。”
“想来几位师叔与封先生、丛先生的关系也不是太好。”
费彬与乐厚面色各变。
他们不由想起当初南下衡阳,在距离衡阳城不足三十里、松涛道旁的小镇上,
那个风声鹤唳的夜晚,二人与眼前少年人生初见。
当时他面色发白,一脸疲态,眼神温善恭敬,浑身一股子谦和淳朴之气。
此时呢?
这少年,还有几分像从前?
面对他们这些太保师叔,竟也敢话里藏针,分毫不让。
衡山小狐狸的态度,俨然比那只老狐狸还强硬。
若他执掌衡山派,可想而知对嵩山派无半分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