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阿青先给冯巧云叩头拜了师父。
“大师伯。”
她到底还是和阿飞喊了一样的称呼。
本已尘埃落定,忽听阿飞道:“大师伯,我拜师时曾瞧您出了一剑。”
“师父说,那一剑是我的指路明灯。”
“大师伯也该给师妹点上一盏灯。”
他的眼神纯真无比,说话时面带笑意,还有一丝期待。
女娃转头,一脸疑惑地看向飞师兄,不明白怎么点灯。
“好,便如你所言,”赵荣有了一丝兴趣。
听着这般应和,冯巧云也打起精神。
戴正仁更是用袖子朝眼睛上揉了揉,企图擦得更亮一些。
他从未见过衡山大师兄出手。
只刺一剑,又能有什么特殊?
阿青与阿飞定睛去看,只见桌面本有数瓣晾干梅花,大师伯只是一摆袖子,那些晾干梅花忽然全部飞起!
也不知那柄宝剑什么时候出鞘。
大大小小四人瞧见了刺剑的动作。
下一刻.
只这一剑,忽然幻化一片剑影在眼前交错闪烁!
那些飞起来的梅花,
不见了!
不远处的戴正仁大吃一惊,
四十多年来,他从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剑法!
朝亭中少年瞧去,陡见他眼神闪烁一抹锋锐。
这分锐芒伴着剑影,瞬间成了他此生最深刻的江湖记忆。
等剑影消散,三尺秋水之上,一同停了九瓣梅花。
赵荣往前抬剑,冯巧云叫女娃子伸手。
那九瓣梅花,倏忽间全落在阿青的小手上。
本是普通的梅花,像是一下子贵重了许多。
冯巧云对方才的那一剑颇为沉醉,她见识不俗,虽看不清剑招,却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