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又说:“这信是封不平写的,转述了左盟主的意思。”
“魔教派了长老入郑州大道,与魔教边缘人马连灭几个背靠嵩山的势力,少林数名俗家弟子,也先后毙命。”
“因嵩山派被魔教牵扯,对华山派的行动要延后了。”
他在一旁描述,赵荣把信看完,冷哼一声。
“左冷禅休想瞒过我。”
“他被魔教牵扯是真,估计分不出太多人手,因此怕我衡山派从中作梗。”
赵荣朝泰山方向瞧去,“年前我便让师父写信给天门道长,若中原有大变故,就飞鸽告知。”
“既然左盟主的消息朝中条山中转了一下,决计不会有泰山派的消息来得快。”
“我没收到泰山派传讯,那说明此信内容有所夸大。”
“左冷禅是想暗度陈仓。”
“师叔,你已暴露,以后都不用上嵩山听戏了。”
天门道长虽然脾气爆,有时候不明事理。
但他疾恶如仇,颇有正气。
比左冷禅可信多了。
鲁连荣拄着拐杖,在澹真阁内走了两圈,他微有一丝落寞。
曾经走过的路,终究是断了。
不过,在转脸看向赵荣时,他又觉得嵩山左盟主没什么好留恋的。
鲁连荣谨慎询问:“你还有什么布置?”
赵荣道:“我亦叫师父传信给天门道长,若泰山派玉字辈那些人下山,就发急信到衡阳。”
“玉字辈想必会与中条山剑宗一道。”
“不可,”鲁连荣听罢直接摇头,“你对泰山派不了解。”
“天门道长那些师叔虽是贪色贪杯之人,但他们在门中颇有势力。”
“天门道长武功高,可粗枝大叶,你让他办这些细活,大概率会被察觉到。”
“届时左冷禅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