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被我刺死了。”
闻言,赵荣与艾根才不由拍掌。
“师妹果真药到病除。”
瞧见叛徒倒地,郭玉莹又补了一剑。
此刻冷着脸的郭师妹总算露出一丝满意笑容,很是畅快。
艾根才在南善时身上摸了摸,很快从其胸口摸出一封迭得小小的书信。
“只是一日所见,便被这狗东西记录下来,呵呵,倒真是左大师伯的忠犬。”
艾根才冷着脸,与郭玉莹一同飞踹,将南善时的尸体踢入河中。
赵荣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。
鲁师叔自身想法颇多,但他用心带出的这些弟子,却没能继承他的思想。
反而很体谅他老人家夹在其中两头为难。
他们一来爱护门派,二来尊重师父。
这南善时在鲁连荣一脉弟子看来,就和之前的赖志芮一样,是一根根刺。
可之前想拔也拔不得。
赵荣想起临行前鲁师叔的话,不由问道:“你们可知,师叔那边有多少外门弟子是清白的?”
郭玉莹不太确定,艾根才道:
“我所知至少有四十六名师弟是心向着师父的,不过大多不在衡阳城中,分到了衡州府各地,有的还在宝庆府、常德府那边把持生意。”
四十六人?
这真不算少的,难怪说什么等我残废了就去帮他培养势力。
看来不是随口说的。
赵荣边走边问,“那怎么判断他们与南善时的区别。”
这次不用艾根才说话,一旁的郭师妹抢话道:
“师兄有所不知,我们这些人想拜在刘师叔那边都是拜不得的,因为多是衡州府周边的贫苦之家,没机会接触音律。”
“后来是因为练内功,才学着摸索。”
“不错,”艾根才接话为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