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言重了,”莫大先生笑道,“师太这样说,是不把我们几位同道当朋友了。”
岳掌门略带歉意:“也是我们来迟一步。”
定闲师太微微摇头,又道一声佛号。
老师太话不多,心却如明镜。
他们又互道几句守望相助的话,定闲师太便带着恒山弟子离开了。
晌午时分,莫大先生与天门道人坐在客栈内喝茶。
“贫道听说你那徒儿在觉悟山上杀了不少魔教贼人,大出风头。”
“哪里哪里.”
莫大先生靠在椅子上笑道,“我那不成器的弟子,怎值得天门道兄挂怀呢。”
天门道人红着一张脸,这会儿听着莫大这话,倒也没在意他炫耀佳徒。
“和秉中、时元宏两位师弟正是被这些贼人围攻至死,闻听赵师侄大杀贼人,贫道心中畅快,只恨此际中了毒,没能多杀贼人报仇。”
天门道人本就是疾恶如仇的性格,一说到这些,他便火气极大。
莫大先生给他添了一点茶水。
两人聊着聊着,岳掌门与宁女侠也从客栈二楼下来。
与定闲师太一样,天门道人说了些感谢之语,也是来辞行的。
抛开对亡者的哀伤,大家相谈甚欢。
从五岳盟会到逍遥津,这一路走来,
衡山、泰山、恒山,华山四派,更加团结。
左冷禅的野心四派掌门皆知,眼下这唇亡齿寒的局面,各派只要有难,其余三派都不会不管。
当天下午,泰山派也离开庐州。
傍晚,庐州城北醉仙居二楼。
赵荣与令狐冲对坐一桌,身边是靠南的窗扇,挂着一大串红灯笼,旁边还有两幅诗词,是路过本地的文人墨客留下来的。
桌面摆着两条鲋鱼,一盘榆钱糕,一盘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