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难处相告,又隐晦提些嵩山派黑衣高手的事。”
“若左盟主这次在盟会上达不到目的,必有行动,岳掌门岂能猜不到。”
“他会担心嵩山派在盟会后对华山出手.”
“如此一来,就成互助之势。”
“届时在盟会上,岳师叔便会为师父站台。他一开口,定闲师太见四派站出两家,她老人家会本着五岳同气连枝出声相帮。那疾恶如仇的天门道长,便不会置之不理。”
老掌门微微点头,深觉搞算计还得小掌门来。
又瞧了瞧那烛光下的嫩脸。
‘小小年纪,就如此从容地设计五岳掌门。’
‘还好是我徒弟.’
“那孙振达之事,你如何打算?”
赵荣笑道:“来得正好。”
“魔教想要敲山震虎,那就让他们把虎敲出来。”
“师父把这杆大旗扛在肩上,不要让左盟主装聋作哑。”
莫大先生如何不懂赵荣的意思。
“明日在颍川休整一天,去医馆找点伤药,别叫孙师弟丢了性命。”
“我便明日找岳掌门聊聊。”
“好。”
赵荣应声,又听师父说:“如今你又在中原一地扬名,切莫将左冷禅当傻子。”
“要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。”
赵荣欣然而笑,“师父放心,五岳各派都在,我岂会丢咱们的面子。”
“若史登达师兄找我论剑,弟子定是奉陪的。”
“我与他的堂弟史宪英论过剑,自要领教其兄长的手段。”
……
翌日,南善时在城内购得新坛。
所谓新坛装老灰,被腌制入味的高师叔终于换了新家。
他借口外出,自然不只是换坛子那么简单。
按照鲁师叔的交代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