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。
他收到乐厚反馈的消息,
第十三太保锦毛狮高克新已带九江高手下了衡州,以嵩山派的强势作风,事情不做绝他们怎会退走。
这个信鸽根本没必要放。
但他深谙自保之道,一定要把自己摘出去。
在地下的才叫根,在地上的那叫荣。
‘老夫对得起左盟主。’
‘两位师兄若是不听劝,凡事与我无关。’
随后他想起什么,赶紧给荣亲传修书一封。
……
……
“高师弟,你总算来了!”
城东密林,乐厚与费彬一道迎了出去,来人不到四十岁,身姿挺拔,头发浓密如狮之鬃毛,一身黑色锦衣沾着斑斑点点的印记,手掌虎口宽大,正握一柄宽剑。
此人正是高克新。
他在太保中排名最末,武功却没差太多。
乐厚用力一吸,血腥味扑鼻而来,“我道师弟怎么来得慢了,原来是斗了一阵。”
“何止斗了一阵!”
高克新没好气的啐了一口,“从九江下来撞到一伙魔教,本想杀完了事,那魔教却控制了当地一伙盐帮,留了眼线。”
“一路有魔教的人追着我们上船,在江上又打了一架。”
“这些人倒不足为惧,不知道哪里冒出六个怪人,武功了得,手段极为残忍,我们也只是斩头嫁祸,他们一言不合,却把我们的人撕成四片。”
“哦?!”
乐厚皱眉道:“后来如何。”
高克新身后有黑衣大汉道:“我们合力偷袭将其中一人打下江水,那五人大乱,因惦记衡阳这边的事,便没理会那些怪人了。”
“十多年了,没见魔教南下动作如此频繁,我打听到消息,原来是黑木崖上两伙势力内耗,”高克新奸笑一声,“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