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回那个病秧子身边,他可以循序渐进,让她慢慢接纳自己。
他凑的太近,近到谢晚凝以为他又想吻自己,忙不迭伸手将他的脸推开,道:“别靠太近。”
“……”陆子宴暗自咬牙,心里又给金无忌记上了一笔,掀开车帘下车,骑马去了。
他一离开,那迫人的气势消失,谢晚凝长舒了口气。
她被金人掳走,就算陆子宴全数揽在自己身上,但她被外男掳走是事实,名声尽毁也是事实,跟裴钰清的这桩婚事注定要有个了断,可即便如此,她此刻还是裴钰清名正言顺的妻子,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同陆子宴亲密。
她不能这样做。
好在陆子宴以为她落到金无忌手里,备受折磨,畏惧男人,怕引起她惨痛的记忆,这才小心翼翼,能维持眼下的平衡。
谢晚凝知道他对她所受的一切有多痛悔,也想过要不要跟他解释清楚,可只要想到一旦解释清楚,这个借口就无法再用,他会更加步步紧逼,无所顾忌,就说不出口。
至少……至少让她跟裴钰清把事情说清楚,拿了和离书,再说其他。
她想的很周全,将裴家、谢家,裴钰清、自己还有陆子宴之间的情况都细细分析了一遍,和离会是最好的结局。
陆子宴太疯,就算是为了所有人好,她也要和离,试着重新接受他。
如果不想血流成河,这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。
至于她自己的心……
这几天,谢晚凝也问过自己,还爱不爱陆子宴这个人,却得不出确切答案。
像前世那样情窦初开时纯粹心动的感觉,消逝了就是消逝了,她找不回来。
她对陆子宴的感情很复杂,复杂到自己都分辨不清,或许就像他说的,他们是注定要纠缠一生的。
她也抵抗过,挣扎过,可兜兜转转还是和他纠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