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过错漏,除了他本人,没人能左右的了胜败。
最后,他们又想从后防补给线上动手。
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,就算用兵如神,也得让将士们吃饱肚子吧。
不过粮草又哪里是这么好动手脚的呢?
可以说,包括圣上在内的满朝文武两只眼睛都盯在北疆战场上,那边但凡有点风吹草动,谁都脱不了身。
到时候,别说仰人鼻息了,这样的误国之罪,就算是皇子,也难逃一个死字。
祁氏皇族又不是没有过杀儿子的先例,远的不说,先皇就亲自下旨,赐死了两个为了自身利益,勾结外族的皇子。
动粮草的主意也就此打消。
想让陆子宴吃败仗,竟然这样难!
难道他真是铜墙铁壁,没有半点弱点的天生将星?
…………
这些人私底下的狗苟蝇营除了他们自己不会有人知情,盛京城自上到下都沉浸在久违的胜利喜悦里。
所有人都盼着陆子宴继续大胜,一路镇压大金,杀的他们胆寒,杀的边疆安稳,杀到他们百年内都不敢再犯后班师回朝。
大汗会一改日暮西山之态,成为冉冉升起的红日。
边疆打了胜仗,谢晚凝当然也高兴,爱国之心不仅男儿有,她们这样的贵女虽养在深闺,却也饱读诗书,礼义廉耻一点也不差。
比起国家兴亡,她那点个人恩怨又算的了什么。
她是真心感到高兴,每每去寺庙,除了给夫婿、兄长们祈福外,也会为征战沙场的将士们求平安。
裴钰清初春离京,当时说好三五月回来,如今都去了半年之久,归期却已久未定。
甚至,因着各地的动乱,三日一封的家书,先是变成了五日,后慢慢成了半月一封。
他书信字里行间都是思念,但实在无法脱身,扬州的事处理好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