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他守的什么身,”谢晚凝有些恼了,气呼呼的掐住他脖子,“若真为他守身,我就不跟你圆房了。”
提到圆房,裴钰清更委屈了,“好几个月了,你都不给肯再让我碰碰你,我还当你后悔跟我圆房了。”
谢晚凝:“……”
“晚晚,”他耳尖也冒着热意,但还是轻声问,“你这么久都没想我,是不是我那次有哪里表现不好?”
谢晚凝:“……”
怎么话题又延展道这儿了。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谢晚凝都有些怀疑,这人不会又是故意引她入套,就为了这事儿吧?
她转了话锋,“你真要离京?”
裴钰清低低嗯了声,“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。”
“会有危险吗?”谢晚凝抿了抿唇,“我怕他对你出手。”
天子脚下,陆子宴再嚣张,也得收敛着点。
一旦离开京城……
裴钰清轻笑,却没有说话,而是去啃她的锁骨。
她今日穿的是一件轻薄烟霞裙,衣襟领口不知何时被他扯开了些,湿濡的吻连串的印下。
“别!”谢晚凝缩着脖子想躲,却被他反手摁住肩膀抵在车壁,吻从锁骨滑下,激起一层颤栗。
“裴长卿!”谢晚凝低声惊叫,“这儿是马车!”
“乖,去京郊有段路程,”裴长卿掀眸看她一眼,伸手去剥她的衣裳,哄道,“先给我一次。”
“不行,不行!”谢晚凝哪里肯,拼命推他,语带羞恼:“这种地方,你也敢对我乱来!”
裴钰清怔了怔,似乎真在考虑这个问题,趁此机会谢晚凝急急忙忙捂住领口,避到角落,恼怒瞪他:“你也太色欲薰心了!”
“……”裴钰清静默无言,看向她锁骨处的红痕,连句辩驳的话都想不到。
她说的没错,他确实色欲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