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,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夫妻你就可以来强的!”
裴钰清似有些无奈,“这算什么强,我都没进去。”
他侧身环住她的肩,让两人贴的更紧,喉结吞咽了下,才道:“你刚刚说摸他了,我……有些难受,控制不住想要你。”
“这不都是你自找的吗,你亲自布局让他来找我的啊!”谢晚凝冷笑:“谁家夫君大方成这样,让自己妻子给其他男人又亲又抱……”
后面的话,消失在男人猛然用力的双臂里。
“对,是我活该,”裴钰清声音带着几分颤意,“我昏了头,才会做出这样的事。”
他昨夜才完完整整拥有这个姑娘,他总是在两人最该甜蜜恩爱时,患得患失。
太想让那个男人彻底死心,太想让她和陆子宴斩断一切纠葛,每每想到那些年里,怀里姑娘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喜爱,那样满心满眼的爱意,他就寝食难安。
或许他打从心底里,觉得自己比不上陆子宴,觉得现在拥有的一切,都是靠算计来的。
所以,他才会继续谋算一切,他才会昏招频出。
谢晚凝被他圈在怀里,后脑勺也被他摁住不许抬头,入目是他微微凸起的喉结,随着说话而轻轻滑动,她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能察觉到这个从来都泰然自若的男人情绪在失控。
那些冲冠的怒火顿时一空,变成满腔复杂。
她想到陆子宴,面对那样嚣张肆意的对手,就算是算无遗策的裴钰清也难免不安。
秀才遇到兵,他能怎么样呢?
陆子宴对她势在必得,甚至扬言要将他剁成肉酱喂狗……
其实,都是她的错。
她让大汗的将相之臣,成为了生死仇敌。
裴钰清娶了她,所以要面对陆子宴这样不按常理出牌,什么也不顾及的疯子。
若早知道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