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名婀娜多姿的舞姬鱼贯而入,水袖起舞,衣袂翩翩,裙裾只有几层轻纱,随着舞姿如水波荡开。
姑娘们的暖香将室内熏了个透。
纤柔的腰肢款款摆动,每一位都是花龄最好的女子,有着昳丽容颜,仿佛娇弱不胜风霜的芙蓉,清丽又明艳。
凛冬腊月的天,就算屋内燃有炭火,这群姑娘们也依旧过于清凉了些。
但偏偏,这样卑贱的美丽,可以让男人的摧毁欲发泄出去。
妻者齐也,家里的妻子需捧在手里好生呵护,尊之敬之。
心底的姑娘更是舍不得有半点慢待。
可对待这些取乐之物,你尽可以将所有你能想到的折辱人的手段都用上,她们非但不会恼,还会跪谢你的恩赏。
一些身患隐疾的男人,还有宫里的内监们,没有了正常的发泄途径,便以折磨女人为乐,这样的事,陆子宴听过不少。
他自认已经安排的周周到到,无论哪方面,都算对症入药。
而裴钰清对他的谋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脊背挺直,盘膝而坐,眸光微微垂下,淡淡地看着。
忽然,他眼神一滞,似乎呆住了。
只见被十来名舞姬围在中间的姑娘,遮面的轻纱缓缓滑落,唇瓣勾起一个弧度,眸光潋滟着笑意朝着这边觑来。
不算明亮的光线下,这姑娘美的艳丽夺目。
裴钰清恍惚了一瞬,那一瞬,他以为自己看见了谢晚凝。
这样的变化,自然是被一直关注他的陆子宴尽收眼底。
见他如此,陆子宴轻敲桌面的手顿住,一个眼神瞥向陈曦儿。
对方当即会意,明白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。
莲步轻移,一点一点朝着这边凑近,最后水袖轻扬对着二人的门面就是一拂。
端的是千娇百媚,风情万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