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,完全看不出之前强悍的气势,面色有些发白,嘴唇也没有血色,说不上两句话都要咳几声。
……也是,三天前夜闯新房,他可是生生挨了几刀狠的,就算恢复力再惊人,也不可能三天痊愈。
可就算这样了也不肯好好养伤,非要来寻她的晦气。
谢晚凝真是又厌又烦。
“我跟你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,还有什么可说的,我求你了,你就大发慈悲,放过我行么?”
她满脸厌烦之色不加掩饰,真是急于摆脱自己。
陆子宴唇角轻扯,目光依旧定定的注视她,似乎就算看着她的厌恶,也心情极好。
他道:“我来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“我不需要!”谢晚凝被他的眼神看的脊背生寒,简直毛骨悚然,“我不要什么交代,你现在离开!”
“这不行,我真的有话对你说。”他半幅身子歪靠在车壁上,整个人看上去懒散又无赖,语气却带着几分认真。
对面的姑娘眼神恼怒,鲜活灵动。
像是怕惊扰了到什么,陆子宴就连呼吸都放的很轻。
静静的看了许久,贪婪的眸光慢慢下滑停留在她的唇上,面上的笑意僵了一瞬,渐渐收敛。
“你们刚刚在这儿做了什么?”
刚才马车停下来许久,那个男人才从车上下来……
他指尖颤了下,缓缓坐直了身子,浑身紧绷,像头蓄势待发的猎豹。
“你别过来!”谢晚凝吓了一跳,抄起手边的茶杯,做出提防姿态,“不是要给我交代吗,你就交代吧。”
马车在此时停了下来。
“主子,到了。”鸣剑的声音自外传进。
陆子宴恍若未闻,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姑娘的唇瓣。
良久,他妥善压抑住疯起的杀欲,朝她伸手,“先下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