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宴,道:“我为什么要出去?”
“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,你若是想来讨杯喜酒,该去前厅,新房不待男客。”
陆子宴眼睛极缓慢的眨了一下,看到女郎身上也已经换下了喜服,他的眼神暗淡下来,像是终于支撑不住,膝盖猛地一弯,手握长枪,单膝跪在了地上。
“晚晚,跟我回家,”他执拗的朝她伸手,“我知道错了,你想怎么罚我都认,跟我回家好不好?”
他伸出的手,只差一点点就能触及她的长裙。
一旁瞧不出神情的裴钰清脊背瞬间绷紧,垂眸直直的看着那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