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方才施法的人也是你吧?就由你来评理。”
许恒先前也听到了些两人辩论,知晓赌道人说的评什么理,但他想了一想,还是答道:“晚辈不知前因后果,恐怕不宜置喙。”
“这有什么难的?我和你说不便是了。”赌道人道:“道爷我与说和道人打了个赌,就赌你们这艘大船会不会撞我们筏子,我赌的是不会,他赌的是会。”
“现在事情十分清楚,船并没有撞我们,所以该是我赢,但是说和道人偏偏说是他赢。”
“不然,不然。”说和道人摇头道:“我们赌的是会不会撞,船显然已经撞了,只是没有撞到而已。”
“那不就是没撞?”赌道人大怒道。
说和道人道:“没撞到,但是撞了,是这位小友施法推开了我们。”
“你这魔怔老道,我和你无话可说!”赌道人冷笑一声,转与许恒说道:“你来说,该是谁赢?不许和稀泥。”
“这。”许恒竟然真的认真思索起来,沉吟片刻答道:“前辈也说了,赌的是‘会不会撞’,若照这么算的话,应是‘会撞’才对。”
“正是此理。”说和道人认可地点了点头。
“荒谬!”赌道人大手一挥,说道:“既然都施法推开了我们,那不就是‘不会撞’?”
许恒老实道:“只是晚辈恰好在这船头,不愿见到无端之难,这才施法推开,所以在我看来,本来是会撞的。”
“自然,若是前辈不予认可,晚辈倒也无话可说。”
“你!”赌道人本来瞪着许恒,听闻此言却又大手一挥:“笑话,我赌道人难道输不起么?”
言罢就朝说和道人喝道:“这局算伱赢了!”
“善。”说和道人微笑道:“如此五局三胜,老道可是已经赢两局了。”
赌道人哼了一声,眼珠忽的一转,竟然不理说和道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