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包慧华两口子,都端上了铁饭碗,工资不少,退休之后据说还有退休金,连养老都不用子女操心。
守着一个国营农场,葛六萍见过太多挣工资的老太太。那些人跟她有啥关系,挣多少钱她都不在乎。
可是包慧华凭啥?
一个被自己鄙视的哑巴,唯唯诺诺了一辈子,到老了有了工作?
凭啥?凭啥?
葛六萍觉得乔长海、包慧华两口子守着铁饭碗没有用。乔宝珠那个赔钱货,她本来就有工作,现在还当了老板开了店,嫁了个当兵的能吃一辈子皇家饭。
都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,凭啥贱丫头活的那么好?
那两个老东西,黄土都埋到脖子了,为啥不趁着活着的时候,把工作给自己儿子。
乔宝珠再厉害也是个外嫁女,是赔钱货,是外人。
她儿子光明、飞龙才是男丁,是儿子!
将来那两个老不死的一蹬腿,打幡的人还不是从侄子里找?
葛六萍越琢磨,越觉得乔长海、包慧华的工作应该留给自己家。
哪怕不能让两个儿子都接班,也可以让飞龙接班。
葛六萍想的理所应当,有时间有机会就进城跑乔长海家里游说。
倒也不白来,家里菜地种的白菜豆角茄子辣椒拎上一筐。每次住两晚就回家,主打一个持久战。想着磨个一年半载,乔长海就同意了。
后来乔宝珠怀孕、搬家,葛六萍又有了新的借口。下了狠心,给乔宝珠杀了一只老母鸡。
乔宝珠倒也没客气,将老母鸡炖好了,当着葛六萍的面送去了精神病给乔喜凤补身子。
兴许是想起住在精神病院的小女儿,葛六萍良心受到了谴责,在家里消停了一段时间。
乔金凤看不惯二婶吸血行为,误以为乔宝珠把她们混淆在一起。
“我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