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眼神看我,我可没窝囊到被人抢了对象也不敢吭声。”
那是因为什么?
乔金凤扬着小脸,“我是觉得小地方没意思,我爸当场长的时候人人都巴结我,我爸不当场长了又说都是被我逼的不得不低头。”
“真要是那么清高,当初别跟在我屁股后面当哈巴狗啊。”
乔宝珠这才知道,当初跟在乔金凤屁股后面当跟班的小姑娘,如今到了议婚的年纪。
男方家来农场打听小姑娘的人品,听说她从小到大都是乔金凤的跟班。乔家现在不是场长了,两个人就不在一起玩了。
那人家也奇怪,小村里的手帕交,无非也就是一起上厕所、一起编头花、逛集市的情谊。今天她跟她好,明天她又跟别人好,拌句嘴就能臭了的浅薄友情。
在这家人眼里就上纲上线,觉得小姑娘人品不行。
媒人委婉的表达了男方的态度,小姑娘被家里人骂了一顿,认定是乔金凤背后捣鬼。
乔金凤被冤枉,解释不明白,又被村里姑娘们联合起来孤立。
她性子傲气,不愿意低头,也觉得在农场里上班没有意思。想到自己身无长物,就想进城学个手艺。
乔宝珠了然的点了点头,笑着对赵香芹道:“金凤靠着自己想明白,这是好事儿啊。只有自身拥有了价值,才能拥有更好的人生。学手艺,是对的。”
赵香芹眉开眼笑,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颤音。
“是,是是。主要也是因为你在前面做榜样,咱们家里面,别说我家金凤,就是老三家的美凤也说了,要跟她三……宝珠姐学习。”
乔宝珠没有给大房一个准话,只让乔金凤先留下。能不能学会裁剪,或者呆几天就熬不住回家了,这都有可能。
赵香芹也表示理解。
夏天农村地里家里不少农活,在乔家住了一宿,第二天一大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