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见识。你就算认出她是谁又能怎么样?万一她跟宝珠说的那样是个疯子,你不怕她拿刀砍你?”
“为了这种人搭上命,不值得。”
纪荷花的话让高丽曼生出一身冷汗,回头看着乔宝珠。
“宝珠,就这么算了?”
乔宝珠无奈的耸了耸肩:“嗯,就这么算了吧。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?昨天是笨鸟前天是傻鸟,今天飞来的是疯鸟。”
“你就是才上班经历的事儿少,不信你去问问美兰姨,她去做工作的时候遇到的都是啥样人?”
高丽曼想起她妈这些年调解过不少婆媳关系,处理过各种妇女问题。
遇到特别奇葩的人,她妈被气的在家里骂好几天。
跟她妈一对比,高丽曼觉得今天遇到的人也不算啥了。
“还是宝珠会劝人,三言两语的就把她稳住了。”
纪荷花拍了拍高丽曼的手,她很感激高丽曼为自己出头,也是真心不想高丽曼出点意外。
“好了,大曼儿,我都不气了,你也别生气。我兜里有炒黄豆,你想不想吃?”
说着纪荷花从兜里掏出一把炒的焦焦的黄豆,像是哄自家闺女似的,好言好语的劝着高丽曼。
乔宝珠看见这一幕,心里酸酸的。
前世多少个不眠之夜,都在幻想着她心细的发现大曼儿的不对劲。
早点将她拉出深渊,是不是可以鲜活的、热烈的、自由自在的过完一生。
女人,不是只有嫁人生孩子这一条路可以走的……
乔喜凤气呼呼的回到家,进屋依旧是黑暗无光,冰窟一样的逼仄房间。
“该死的乔宝珠,早晚让你好看!”
乔喜凤身上穿的是旧棉袄,一路顶着西北风走回家,身上早就凉透了。
一进屋,乔喜凤赶紧走到灶台边,拿着烧火棍挑了挑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