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力量，看得向问天瞳孔一缩。

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，这一刻的林惊玄，可没有释放任何的力量。

真的只是气息的外放而已，居然就造成如此可怕的破坏！

这说明，林惊玄，肯定已经彻底突破了武林神话的桎梏，迈入了全新的领域。

神境！

想到这两个字，向问天便是不由得呼吸一滞。

同时，眼底深处，也是闪过火热之色。

身为武者，传说之中的神境，谁不向往？

此刻，林惊玄双目刺红，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向问天，身躯微微颤抖着，呼吸轻颤，“是因为阵灵。”

向问天眉头一挑，冷笑道：“你还不蠢。”

“不错！”

“林凡为了夺得其他部分的阵灵，孤身一人，强闯教皇殿，几乎以一己之力，毁掉了整个教皇殿！”

“后面的事情，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“但是不用想也知道，林凡肯定是和西方其他势力，再次发生了冲突。”

“后面的事情，不用我说，你应该也能想得到了。”

哧！

听到向问天的话，林惊玄颤抖之中，嘴角再次溢出一丝鲜血。

虽然在此之前，林惊玄就已经有所预料。

但是当这个结果，从向问天口中说出的时候，还是让林惊玄心中，翻腾不已。

那自责悔恨之意，几乎如同凌迟一般，撕裂着林惊玄的内心。

“小凡！”

林惊玄身心，都是充满了痛苦，嘴角的鲜血，像是不要钱似的，不断地流淌下来。

向问天见此，不由得发出畅快的笑容。

林惊玄越是痛苦，他就越开心。

“哈哈哈！”

“林惊玄，居然你如此自责，如此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