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吸一口凉气。

殷灵问道：“你们是受什么人指使？”

这两只恶鬼和那群人贩子不是一伙的，而且明显是冲商晚意和迟映雪来的。

没想到出来逛个街还能遇到这么多事。

两只恶鬼龇牙咧嘴，拼命挣扎，谁也没有回答殷灵的问题。

司玄挑了挑眉，捡起另外一把水果刀，猛地刺进了恶鬼的眼眶，动作敏捷，而且快准狠。

他脸上是纯真的笑容：“灵灵，问问题要这样问。”

由于水果刀上刻有符文，接触到恶鬼的瞬间便腐蚀了他的眼球。

伴随着“滋滋拉拉”的灼烧声，恶鬼脸上泛起了黑色气体，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。

恶鬼发出凄厉的惨叫，本就狰狞的面容显得愈发扭曲。

司玄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，他拔出水果刀，笑嘻嘻地问：“你说不说。”

恶鬼瞪着司玄，眼神中充满了恨意。

司玄想了想，又将水果刀插进他另外一只眼睛里。

剧烈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，恶鬼的惨叫声响彻天际，久久不散。

听到这声音，路人心跳如鼓，额头都冒出了冷汗。

而且看到这么可爱的孩子露出这么邪恶的笑容，他们跑又跑不掉，只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。

这还是他们生活的社会吗，太吓人了吧......

然而恶鬼受尽折磨，却始终不开口。

殷灵直接问道：“是沐槿云派你们来的？”

她有这么心急？

但下一秒，恶鬼就否认了殷灵的猜测：“不......是......”

司玄轻轻拧动刀柄：“那是谁呀？”

“啊——”恶鬼尖叫出声，想反抗却又被符纸束缚，毫无还手之力。

折磨完一个恶鬼，司玄又把目光转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