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方法。”陈德兴不以为然地问。
陈老五环顾左右,这才小声说道:“其实也不难,就是找一座当天下葬的新坟,把棺材里的垫尸布剪下来一截。”
“然后把垫尸布放到锅里煮一下,再把煮布的水喝掉,就能时来运转,心想事成。”
陈德兴闻言皱起了眉头:“这也太恶心了。”
垫尸布......
想想都膈应。
“什么恶不恶心的,只要能赢钱,别说垫尸布的水,就算是死人的血,我也能喝得下去。”陈老五脸上透着坚毅。
他打牌这么多年,一直输得多,赢得少。
老婆跑了,他一个光棍条子成了村里的笑话,只有赢钱才能把面子赢回来。
也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。
想到这,陈老五捅咕着陈德兴,迫不及待地问:“怎么样?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干。”
“我跟你说,也就咱哥俩关系好,我才叫上你,换了别人,想要这个赚钱的机会都要不到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陈老五内心的真实想法是,他一个人挖坟难度太大,有个人帮忙,他也能省点力。
然而陈德兴却不为所动,他连连摆手:“不了不了,掘人坟墓这种事太缺德了,我做不来。”
最主要的是,那个垫尸布的水,他肯定喝不下去,再说有没有效果还不知道。
“哪里缺德,只是剪下一块布而已,再说,咱们挖坟的时候多带点香烛贡品,完事再给他复原,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陈老五不肯放弃,一直极力劝说陈德兴。
陈德兴思前想后,还是回绝了。
陈老五见状深深吸了口气,他不满地说:“行,不愿意干拉倒,等我发了财,你可别后悔。”
撂下这句话后,陈老五便愤愤不平地走了。
两人不欢而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