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姐姐脸上血流不止,妇人并未真的袖手旁观,只是家里实在没有多余的银两请大夫。
思来想去,她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壶烈酒。
“忍着点。”
妇人粗暴地扯过姐姐的肩膀,然后将手中的白酒往她伤口上浇了下去。
“啊——!”
伤口遭遇酒精的强烈刺激,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如潮水般袭来,让姐姐不禁痛呼出声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“娘,轻点儿,好疼啊。”
“活该,谁让你着了魔,划伤自己的脸。”
“我真的没有......”
“你再狡辩?”妇人语气中充满了不悦。
姐姐瘪了瘪嘴,将所有的委屈咽进了肚里。
经过简单的消毒,妇人又用纱布将姐姐的脸缠了起来,虽然手法略显生疏,但好歹止住了汩汩涌出的鲜血。
只是没有麻沸散,姐姐的脸上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疼痛难耐。
夜深人静之时,这份痛楚更是被无限放大,让她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姐姐在床上痛苦地翻滚,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,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助。
然而这些泪水一旦触碰到伤口,便如同在伤口上撒盐,激起新一轮更加剧烈的疼痛,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,让她的身心都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。
剧痛刺激着姐姐的伤口,同时也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她拼命捶打着床铺,口中喃喃自语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!”
“你这个贱人,为什么死了还要回来折磨我。”
“为什么你还能活着回来,这到底是为什么!”
“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特殊!”
“要疯了,我要疯了!”
姐姐发出的声响吵醒了睡梦中的父亲,他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