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长了,村里人再傻也看得出来他对闫翠萍的心思。
甚至连婆婆也在私下里问:“翠萍啊,那个自强是不是对你打了什么歪主意?”
闫翠萍只能没好气地说:“妈,你别管他,他就是一个神经病。”
“可是现在村里风言风语的传得很难听......”
婆婆一脸为难,她知道儿媳妇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,任劳任怨,她相信儿媳妇的人品,不会做出对不起尤新荣的事。
只是唾沫星子淹死人,被别人指指点点的,总归不太好。
闫翠萍满面愁容,心烦意乱:“我知道,我骂过他很多次了,可他就是个没脸没皮的,我拿他没有办法。”
婆婆思索了一阵,提议道:“我把新荣叫回来,看他还敢不敢放肆。”
“妈,新荣最近正忙,我给他打过电话了。”
“那总不能任凭骆自强那个混球欺负你吧。”婆婆气不打一处来,敲了敲拐杖便说,“我去找他算账。”
闫翠萍连忙拦住了婆婆:“妈,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吵得过他,再说他是个彪子,杀人犯,万一对你动手,打出个好歹,我怎么向新荣交代。”
“我就是豁出这条老命,也不能看着他欺负你,他就算再孬,还能无法无天了。”
“算了妈,他也没对我怎么样,别人愿意说两句就说两句,等新荣回来就好了。”
闫翠萍安慰着婆婆,也算是安慰自己。
然而天不遂人愿,她还没等到丈夫的归来,却再次等来了骆自强的骚扰。
这天夜里,闫翠萍起来上厕所,没想到刚走到院里,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墙头上跳了下来。
闫翠萍大惊失色,刚想呼喊,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声,那人便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。
“唔唔——”
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