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，却没有否认。

也就是说，万心干扰圣火确有其事，这杂种也确实参与了。

林睿却还是看到了白惜时眼中一闪而逝的仇恨与无奈，他稍一凝思：“看来你女儿的入魔，与万心老人有关？”

“是！”白惜时暗暗惊讶于明王的敏锐，他闭上眼睛，按刀的手青筋暴起：“紫涵一年前还是半魔，是万心死后才完全转化，不过她的入魔，确实与万心及域外天魔有关，万心与殷千秋以为我不知道，可我暗中查探，早就发现了一些紫涵入魔前后的蛛丝马迹。”

白惜时说到这里，一张脸竟也微微扭曲起来：“干扰至高神器传承，是白某铸成的大错，我责无旁贷，不过我现在无法领罪，只求带小女从总坛脱身。”

此时他胸中充满了愤懑，愧疚，痛苦与无奈，心想自己终究还是走到这个地步——

白惜时愧疚于自己这些年的作为，可以说是亲手将光明神教推到悬崖边缘，且再没有挽回赎罪的机会；痛苦则是因自己少年时的志向，几十年的光明信仰，今日一切成空。

以自己的女儿的情况，他可能终一生无法回归神教。

林睿忖道原来如此，他随即抬手一招，从旁边桌上招来了一个白色的瓷瓶。

他在白惜时面前晃了晃：“你手里的药是准备给你女儿用的？源自于何处？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有一种药，叫做碎心草，是专用于控制妖魔的？看起来似乎还改良过，可以让任何妖魔欲罢不能。”

之前联邦的‘灵韵喷雾剂’就用过这种药材，银月县的朱天茂也使用过。

白惜时的瞳孔则猛烈一收。

他听说过碎心草这东西，这原本是当成压制魔变的药物使用，后来人们发现这种药的成瘾性非常大，还有导致精神与血肉进一步魔变的风险，逐渐停止使用。

白惜时嘴里传出了磨牙声：“这些药是香衣圣堂的副神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