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玄仙尊那玄而飘渺的声音，在石嫣的脑海里面响起：“原来是痛苦与绝望，你这位boss的底蕴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深厚，说来我早就感觉林睿这两个妹妹不太对劲，她们身上都有一定的深渊气息，不过当时我看她们的时候，可能是二女已被林睿净化过了，气息不是很浓厚，所以当时没往深渊容器的方向想。”

太玄仙尊的语声一顿：“也未必是深渊的容器，看她们的情况，说不定就是真正的痛苦与绝望。”

“真正的痛苦与绝望？”石嫣挑了挑眉头：“这两位天尊不是已经陨落了吗？看她们的样子，看起来不像是复活归来的模样。”

否则她们的力量，就不只是长生级了。

据她从太玄仙尊那里得来的知识，神使级到长生级之间的武修，会把主要修行方向转向概念。

神使级到资深神使，再到超神使的武修，他们的概念力量强度通常在45%到70%区间。

不过要想真正进入长生级，就必须将自身的武意概念化，还要至少概念化到65%以上，才有可能踏入长生境界。

而长生到准深渊之间，则是在71%到99%区间。

刚才痛苦与绝望天女的概念力量最多达到90%，甚至都没有达到准深渊层次。
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？”太玄仙尊一声轻笑：“至少在我看来，进入根源之后的我们就不再是我们了，在根源外面的我们才是真正的自我。”

石嫣闻言一愣，再次看了天空中已经在缓缓降落的两位天女一眼。

普通人是无法直视神明的，不过石嫣不是普通人。

何况天空中的那两位，还没展现出神明级的力量。

她心里想，按照太玄仙尊的说法，那么林睿的这两个妹妹很可能是真正的‘神’？

※※※※

约3秒钟时间后，痛苦与绝望战龙都追随她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