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薇薇上前看了看碓窝里碓成糊的猪胰子,表示非常满意,把准备好的竹筒拿来,把胰子舀进去。
“碱面都放进去了吧?”
玉儿:“放进去了,碓的可匀了。”
蓉蓉好奇的问:“娘,你这是做什么?”
聂薇薇笑着道:“做肥皂,以后洗手洗衣服用。”
两个孩子一脸不可思议,这东西能洗手,看着就挺恶心的。
装了两竹筒,在窗台上放一晚。
忙了一天,晚饭简单吃了点,小宝看见她把肉腌了放进篮子里挂在房梁上,他就开始哭:“肉,吃肉的,宝要吃肉。”
聂薇薇也不哄他就直说了句:“今天来不及了,明天烧给你吃。”
小宝就在堂屋地上撒泼打滚,娘仨只忙自己的,谁都不去哄他。
秦氏来时,她们还没开始吃晚饭,她见孙子在地上耍赖就去抱他哄,谁知小宝觉得有撑腰的来了,又开始嚎了。
等娘仨忙完点起油灯,坐下吃饭,小宝还在奶奶怀里抽泣着。
“还吃不吃了?”聂薇薇端起碗问了他一句。
小宝也是识时务的从奶奶怀里下来坐到桌子跟前自己吃饭。
秦氏也好笑的看着这个像极了大儿子的大孙子。
吃完饭给三个孩子洗好,让她们睡觉,聂薇薇和秦氏把第二天要去卖的野菜一把一把的捆好,在凉拌一些,弄好后婆媳俩才睡下。
宁家请了大夫看了,直说有些红肿,开了些药,不影响以后娶妻生子。
其实他娶过一房,后来因为难产老婆孩子一尸两命,搬到江尾村也两年多了,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,这次被聂薇薇踢了一脚,差点断了他的后。
他心里发誓,一定要聂薇薇付出代价。
婆媳俩从镇上回来时,大田媳妇就招呼她说:“玉儿娘,你娘家托人带话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