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你能给她一个说法,给你们的孩子一个说法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唐徽言仰头望着天,顶天立地的汉子,双手都在发抖。
齐舞阳见好就收,眼尾扫过那边远远站着的侯夫人与她的长媳,眼睛深处闪过一抹嘲讽。
后宅的四角天空就这么大,后宅那么多的女子被关进这里,每日不是争中馈大权,就是婆媳妯娌间的小心思,你压我我压你,不是东风便是西风。
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,所以她不想做太子妃,更不想做皇后,一旦做了皇后,她就会被困在皇宫里,与定边侯夫人婆媳又有什么区别。
被关久了,得到过自由生过翅膀的人不是疯就是傻。
温婤终于拼尽全力,诞下了一个瘦弱的男婴。孩子早产,哭声微弱如猫,但终究是活了下来。
温婤却因耗尽心力,失血过多,彻底昏死过去。太医诊脉后,面色凝重地向齐舞阳和守在门外的唐徽言禀报:“夫人此番生产大伤元气,精血亏虚极甚,需得仔细调养数年,万不可再劳心劳力。且……近几年内,绝不宜再有孕,否则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唐徽言看着襁褓中孱弱的儿子,再看着产房内昏迷不醒面无血色的妻子,心如刀绞。他猛地抬头看向院中脸色变幻不定的母亲和长嫂,眼中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彻底的失望。
他咬着牙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母亲,长嫂,婤儿和孩子需要静养,此处有儿子守着即可。您二位,请回侯府吧!儿子与婤儿母子,就在这别院安居了!”
定边侯夫人又惊又怒:“徽言!你这是什么话?难道你要为了她,连父母亲族都不要了吗?你这是不孝!”
“孝?”唐徽言惨笑一声,“若以妻儿的性命为代价,儿子宁可担这不孝之名!母亲请回!”他态度坚决,毫无转圜余地。
定边侯夫人看着儿子眼中那从未有过的决绝和疏离,又瞥了一眼旁边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