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好了些,总不能一辈子窝在宁王府不出去,这次也是个极好的机会。”
齐舞阳挤出一抹笑容,目送宁王离开,她没有出去送他,毕竟她还病着,若是传到皇帝耳边,还以为她装病呢。
宁王带走了信王,信王妃满心担忧,本想来宁王府打探消息,但是宁王妃还病着闭门谢客,她就没来惊扰,不过让身边亲信送了一匣子养身的药材过来。
齐舞阳写了回帖道谢,安心在王府养病。
宁王走后的第二天,鹤影求见。
“昨儿个有个外院的洒扫小丫头悄悄进了二门,给素绢递了一张纸条,我正好过去瞧她,被我见到了。”鹤影开口道,“是昨儿晚上的事情,时间太晚了,就没敢来打扰王妃。”
齐舞阳心想宁王前脚走,这宫里的人就按耐不住了。
“你可去见了素绢?”
“去了,不过隔了半个时辰才过去,我怕被她发现什么。”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齐舞阳赞道,“你去见素绢,她可有与你说什么,你瞧她的神色如何?”
“我不敢轻易试探,素娟的脸色不太好,与我说话也总是分神。”
齐舞阳心中有了数,看来宫里素娟的旧主,一定是要她做什么为难的事情,上次素绢就病的异常,后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,也没顾上她。
“你今日再去探望她,试试她的口风。”
鹤影一口应下来,起身告退离开。
寒酥等鹤影走后,这才开口说道:“王妃,倒不如寻个机会把素绢发落了。”
也省的日防夜防的。
齐舞阳摇头,“若是这样容易,王爷早就把人打发了,素绢倒是没什么,但是她身后站着谁现在还说不好。”
“那就这么盯着她?”
要盯到什么时候去,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,放这么条毒蛇在府里,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