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平息下来后,顶多是个教子不严,在饭桌上罚酒三杯就过去了,支持者也会反复强调他们的贡献。
他们照样出席活动的出席活动,担任职务的担任职务,赚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。”
李卓沉默了。
现实就是这么残酷。
舆论这东西,有时候犀利的能杀人,有时候软绵绵的只能拿来擤鼻涕。
看对谁。
前世,贾芊芊入围作协,引起普遍质疑。
一首《雪天》。“我们一起去尿尿,你尿了一条线,我尿了一個坑。”快被网民嘲讽出花来了,被网民称为尿体诗,激发了广大网民的创作热情。
相继踊跃出“我高考考了600多分,
考上了,
211西北大学,
来到学校,
却发现,
给我上课的是,
考了200多分的,
作家贾芊芊。”这样的好作品。
贾评凹也饱受质疑。
当然了,黑人也不能乱黑,贾芊芊后来辟谣了,声称《雪天》、《真香啊》、《黄瓜,不仅仅是吃的》并不是她写的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但是《郎朗》
“晴晴喊,
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,
等我们跑去,
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,
手捏一把屎,
从床上下来了,
那样子好像一个归来的王。”
确实是她写的。
说起来,她的水平还不如张宗昌呢。
虽然张宗昌又菜又爱玩,但是几首诗写的确实颇有意趣,就比如流传甚广的《大明湖》。
“大明湖,明湖大,
大明湖里有荷花。
荷花上面有蛤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