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明的大患,平定草原也不用什么几年十几年的,或许几个月,一年之内就能完成。
甚至以后不去平定,只需要派兵去接收土地,在草原上修建一些土城就行,甚至还可以把很多草原部族收编过来,让他们当大明的子民,不让他们留有兵马便是。
但就是这样……
才让朱祐樘觉得,自己好像也失去了人生目标。
他睡不着,从帐篷内走出来,随即让人去把谢迁给叫来,似乎在这种时候,只有谢迁这种“老江湖”,才有资格为他答疑解惑。
“谢先生,朕先前跟秀荣说了几句,就是朕的女儿,她与朕说,秉宽的志向或不在朝堂,如今他帮朕平定草原之后,将来很可能是想游历四海,做个出尘之人。”朱祐樘道。
谢迁点点头道:“这倒很像是他的性格。”
“连你也这么认为?”朱祐樘很惊讶。
谢迁反问道:“那陛下觉得,他一心是想留在朝中为官吗?”
朱祐樘被问得一怔,随即道:“从入朝第一天,朕便觉得,秉宽与别人不一样。”
“是啊。”谢迁笑道,“他入朝之后,看似是在与人争,但其实并没有直面去争。到他位列兵部尚书之后,仍旧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甚至朝中月余都见不到他的人,去一趟滨海城就是几个月,经常不回京师……”
朱祐樘想到这里,也不由被谢迁的情绪所带动。
朱祐樘道:“所以说,秉宽从入朝第一天,就只是想帮朕完成理想,并没有为他自己着想。他并没有打算把持朝政,也没有去结党营私,为朕所举荐的人,最后都成为朝廷栋梁,却唯独没有成为他的党羽。”
谢迁笑道:“陛下,这么说,就有些过了。他也没有这么开明大度。”
朱祐樘皱眉道:“谢先生,您觉得,朕应该怎么对他呢?”
这问题,也把谢迁给